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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有楓在淩晨一點時進了我房間的門。他插著口袋,滿意地望著縮在房間角落裡的我。「真乖,今晚冇鎖門。」……昨天我鎖了門冇讓他進來,第二天他在廁所裡剪斷了我的肩帶。黑夜裡,他清閒地走到我身前。那張堪稱完美的臉,笑起來,在我眼裡卻如同來自無儘深淵的惡魔。下巴被他捏著,然後衣襟前的鈕釦被他熟練地解掉。...
陸有楓在淩晨一點時進了我房間的門。
他插著口袋,滿意地望著縮在房間角落裡的我。
「真乖,今晚冇鎖門。」
……
昨天我鎖了門冇讓他進來,第二天他在廁所裡剪斷了我的肩帶。
黑夜裡,他清閒地走到我身前。
那張堪稱完美的臉,笑起來,在我眼裡卻如同來自無儘深淵的惡魔。
下巴被他捏著,然後衣襟前的鈕釦被他熟練地解掉。
他的手,停留在我的鎖骨上。
指腹燎起的那片陌生溫度讓我下意識地縮了下,反倒換來他戲謔的笑。
男人壓低了身,湊到我耳邊。
「在你這裡。」
陌生的溫度一瞬間透過皮膚傳遍全身。
「紋上我的名字好不好?」
我猛然驚恐地推開他。
他直起身,無所謂地笑笑。
「我開玩笑的。」
……可每次陸有楓開的玩笑,都在我身上應驗了。
他的目光無所事事地略過我的衣架,然後隨手指了件裙子。
「明天穿這個吧。」
是,陸有楓成了我重組家庭的哥哥後。
連我每天穿什麼,他都要控製。
陸有楓他討厭我。
這是我在轉進新班級後,第一次見到陸有楓時,清晰而明確地知道的事。
他是學生會會長,年級前十。
長得帥,人緣好。
所以他想要把暴力灌輸在一個人身上,簡直太容易了。
先開始,是同學的孤立。
知道陸有楓看我不爽後,幾乎就冇有什麼人願意接近我了。
然後,他們開始對我付諸暴力。
其實陸有楓不怎麼喜歡對我動手。
但他有的是辦法把我的尊嚴狠狠地碾碎,讓我這個人怎麼也抬不起頭來。
他把我養了很久的長髮剪碎,然後摁著我的腦袋,逼迫我看自己絕望的表情。
喊人用洗不掉的畫筆在我書桌上寫不堪入目的詞語,引來班裡所有人的鬨笑。
我被他們騷擾,冇辦法很好地兼顧自己的學業。
就有一群人每次守著發下的考試卷,大聲地報出我的成績。
所以,當我知道我爸將要娶的那個女人的兒子正是陸有楓時。
我感覺,我整個天,都快塌下來了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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